“嗯,好,说得好。想不到你一个蒙古女,竟对汉学有这么好的素养,动不动
“既是皇上有旨,那可就要委屈了索相您了。”
此刻康熙皇上一门心思都在如何用兵上,飞扬古的这些难,康熙确实没顾上仔细想。听飞扬古也接了腔,便随着说:“嗯,好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不过,打仗的事,千变万化,全要随机应变,咱们光在大帐里看图不行。飞扬古,你准备一下,明早五更,朕要亲自到前线去看看地形。”
“对对对,你一门,那一香味,就把朕给打动了。哎?怎么在里时,闻不见你上的这香气,一来,就又闻到了呢?”
众人退下之后,大帐内立刻沉寂了下来,熊熊燃烧的炭火上煮着茶,泛着一层层的白沫。因为战事临近,康熙的心情很难平静。他只觉得浑燥,便命阿秀替他脱去了龙袍,换上一件松散的紫地长袍。突然,一阵清幽幽的香味,从阿秀上散发来,康熙禁不住心一阵怦然狂。他一把将阿秀拉过来,抱在怀里,抚摸着她那满黑亮的秀发,一边闻着那令人心醉的香味:“小秀,你记得吗,朕上次北巡奉天时才见到了你,想不到一晃就是九年了…”
索额图这么一说,飞扬古不知该怎么说好了,可是,康熙也没有立刻答复索额图。自从南巡以来,从葛礼与杨起隆的案里,康熙隐隐约约地觉得,索额图有了二心,可是却没有抓住他的把柄,又看在太的面上,这才暂时压下了没有动他。现在,大敌当前,把索额图派到正面防线上,他靠得住吗?可是,康熙转念又一想,索额图主动请战,是不准,也不大合适,好在,中军主将是飞扬古,就借此机会考察一下索额图也好,想到这儿康熙说话了:
里不是滋味,觉得自己以上书房大臣的份去当这个“联络官”实在有丢面。如今,又听康熙要把他的人再调走两万,他可急了:
阿秀的脸更红了,她把埋在康熙的怀里,声说:“皇上,中嫔妃如云,女上千,哪个不是一脂粉气。皇上居芝兰之室,久而不闻其香嘛…”
“嗯,你想打仗,这是好事嘛,这样吧,你带着你的两万人,去林前线。不过,你,还有佟国刚,都要听从飞扬古的指挥。”
“不,不是打败,也不是击溃,而是要一鼓全歼,斩草除!你们可知,为了引诱葛尔丹东,朕费了多大心思吗?此一仗万一有失也不是杀你飞扬古全家的事,就是朕,也无颜去见江东父老。飞扬古刚才所奏免议,你们都跪安吧。明早四更,来这里集合,随朕到前线视察。”
索额图和佟国刚同时跪下领了圣旨,这么一来,可把飞扬古给难为住了。带兵打仗,最忌讳的,就是有比自己官大的人当监军。这俩人一个是太的外公,排在第一位的上书房大臣,一位是皇上的亲舅舅,上书房大臣佟国维的亲哥哥。他飞扬古尽为中军大将,可毕竟是个外官,这皇亲国舅,上书房大臣,他敢惹吗?虽然皇上下了旨,让他们俩听飞扬古的指挥,可是到了两军阵前,他们如果不听号令,飞扬古是敢驳回还是敢杀他们呢?如今皇上旨意已下,自己再想说不让他们去,也不能说了。咳,认了吧,走到哪儿算哪儿,便苦笑了一下说:
飞扬古一听这话,又喜又惊。喜的是,皇上若能亲临前线,对鼓舞士气,大有好。而且有康熙坐镇,索额图他们也不敢炸翅。可是两军阵前,火炮轰呜,刀剑锋之,让皇上御驾亲临,万一有个闪失,自己又怎么代?便急忙答:“万岁,葛尔丹不过是一梁小丑。他率三万人,千里奔袭,已是疲惫之师。我军数倍于敌,不难一举将其击溃。请圣上稳坐中军。才若不能打败葛尔丹,请圣上杀了才全家。”
“扎!”
“圣上,才自从平定耿忠叛之后,再没打过仗。现在,才虽然老了,可忠心还在。才愿向皇上请缨,去打这一仗,再给皇上立一份功劳。”
阿秀脸上泛一阵幸福而又兴奋的红光。她微微地眯着双,一半憨,一半认真地说:“婢一辈也忘不了初次见到皇上的情景。那,那是个寒冷的冬夜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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