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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六见粳米星上怜民主责逆子康熙震(3/3)

听听,这是什么东西?!”

胤礽一见这张纸竟然落在父皇手里,吓得他魂飞魄散,冷汗直,趴在地下,浑颤抖,哪儿还能说一句话来呢?

暴怒中的康熙皇上,直瞪瞪地瞧着跪在地上的儿们,恶狠狠地说:“用明矾写密信,用苦计朝外送,这心思,这能耐,你们几个谁会,谁有,谁又能想得来?这小人见识、鬼蜮伎俩,就想瞒过朕的睛吗?刚才你们都听见了,胤说得多好听啊。什么面七年,痛知前非,什么效命疆场,血染征袍,全是一派胡言!如果你刚才的话是自肺腑,那这明矾书上的‘囹圄望天,泣血泪’,又何讲?”

胤礽叩血。泣着说:“皇阿玛,儿臣心里有话,却没法向父皇讲,只好此下策…”

“呸!”康熙哪能容他辩解“你虽然圈禁了,可你的一言、一行、一举、一动,朕全都知。有话要说,不能写成条陈,恳求内务府代转吗?就凭你这鼠窃狗盗的小本事,朕能把几十万大军给你吗?你手中要有了兵,难不会称兵闱,要了朕的脑袋吗?”

胤礽自申辩:“皇阿玛言重了,儿臣怎敢…”

康熙一拍几案,怒声斥责:“你当然敢,你已经这样了!你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匹夫,可是胆并不小。你要是不敢,焉有今日?你以为,朕了一个‘放太甲于桐’的考题,又到你来耀武扬威了。告诉你,这是白日梦!朕老了,力不济了。但朕心里比什么时候都清楚。对你胤礽,对你们这群忤逆不孝的儿,朕比谁都摸底儿。朕今天把话对你们说清了,无论是谁,只要存了邪之念,篡位之心,都瞒不过朕这双老睛,朕也决不会让他过安生日!”

康熙这一大通发作,把殿内的人全都吓坏了。只有方苞还勉能支持得住。他看准了机会上前劝解:“圣上请息怒。胤初事不当,应该严加教训。可是,他不过是笼中一鸟罢了,万岁为此过于伤神就不值得了。”

张廷玉、齐也趁机言,无非是“保重龙”之类的话。康熙听了冷冷一笑:“哼哼哼哼,方苞说得有理,胤礽确实是笼中一鸟。不过,朕太宽容你了,让你住在咸安里。那地方虽然偏僻,可还叫’。这‘’字一叫,就让你生了许多非分之想,以为自己是关在金丝笼里的珍奇之鸟。现在朕断了这个念,即日起,将你圈禁在上驷院里。上驷院这个名字好,顾名思义,是给皇上驯养御的地方。你住在这厩里,也许会断了邪念,认真思过。你昨天所为之事是该杀的。常言说,虎毒尚且不呢,朕也不想落这个万世骂名。不过,死罪免了,活罪难饶。张五哥,把这个不肖儿与朕拖到外边,打二十藤条,要狠狠地打!”

责打胤礽、教训皇的第二天,方苞和张廷玉同时接到皇上的密旨,要他俩明天一早到畅园见驾。俩人百思不解。要说见驾,他俩哪天不见,要说去畅园,他们又哪天不在畅园侍候呢?俩人琢磨来,琢磨去,才从密旨中那个“早”字上品滋味。“早起见驾”就是皇上要在众大臣来到之前提前召见他们。方苞一夜没睡,三更刚过就往畅园赶。可是他来到时,张廷玉早就候在那里了。二人抬望天,只见明月斜挂,满天星斗,才刚过半夜。不由得心照不宣地笑了。就在这时,只见张五哥手提一盏灯,快步从里边走了来。张廷玉迎上一步说:“五哥,今天你巡夜吗?”

张五哥笑着回答:“二位大人好早啊,我是奉了皇上的旨意,在这里等候二位呢。请吧。”

二人听了这话才知,皇上竟然比他俩起得还早,连忙跟着五哥走。可是,路过澹宁居的时候,张五哥却领着他们往相反的方向拐弯了,七拐八绕地又走了一阵,来到一小院落。张五哥停下脚步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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