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情,二杏可不,她不会傻到真的在那儿给他看衣服,等他回来,苟大伟一拐弯儿,她就掏一个打火机,把这苟大伟的衣服给烧了,看那儿一团簇新的衣服变成了灰,她站起来,心里涌起报复的快,哼了两句想亲亲,回娘家去了。
“二杏,衩也脱?”二杏已经看到他下面那个东西已经得跟槌似的了,便“那当然,剩下衩,还叫浑一条线儿也没有?”二杏的话音儿未落,苟大伟便利索地脱下了衩,年下时节,前两天还下了场小雪,苟大伟光着腚,打了个哆嗦,上牙直碰下牙。“二杏,来吧。”说着上前就要搂二杏,二杏往旁边一。
“先跑完再说!”二杏虽然回答得很脆,从心里却觉得自己好过份,苟大伟只是喜自己而已,实在没必要这么消遣人家。现在的二杏,对男人没什么好印象,特别是对自己有想法的。
乌烟瘴气。“你妈的,我要是生了你这个熊样儿的,早就一坐死了,还留着你长这么大?”二杏骂了他几句,苟大伟只能嘿嘿傻笑。“脱光衣服,上一条线儿也不许留。”二杏的话一,苟大伟兴得了起来,麻溜儿地开始脱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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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槌沟里现了一幕奇景,一个光着腚的男人,脸上长着几撮黑,一边跑一边喊着“一!二!三!四!一二三,四!”人们刚醒过来味儿以后,大人们赶把女孩们推屋里,喝斥着不许往外看,女人们都跑回了自家院,旁边没有男人的从门儿里看这个光腚的男人。男人们站在街上,不知为什么,怔怔地看着疯跑的苟大伟。一些胆大的男孩儿跟在后面跑,一边跑一边捡起小石,专门砸苟大伟的,一个小男孩儿还跑到前面,瞄准了累累垂垂的那玩意儿,一弹弓打过去,把苟大伟疼得直脚,追着那孩就骂。无奈那孩比他跑得快多了,三转两转就转没影儿了。
刚跑了两条街,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儿上来就给了他一掌:“你个王八犊!作死呢?光腚拉磨,你在这儿转圈儿丢人呢?死回家里,我这上辈准是缺了大德了,怎么就你这么个玩意儿!伤风败俗,败家,没脸搁这槌沟呆了!”老一边打一边骂,最后从后一脚踹了上去,把这个苟大伟给踹趴下了。
“你以为脱是跟你搞啊?现在,在村里跑一圈儿,所有的街都要跑到,一边跑一边喊‘一二三四’,不许拉假,听到没有,我在这儿帮你看衣服,如果我听说哪条街没跑到,我就认为你一诚意也没有,那你看上我就是假的。”苟大伟没想到二杏竟然想这么个馊主意,一时没了主意,想把衣服拿过来穿上,二杏却把他的衣服往旁边踢了踢。苟大伟一跺脚“我豁去了,我一个大老爷们儿,怕啥!我保证你说的,每条街都跑到,回来后我要你和我一起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