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收拾好了,我家穷,没啥东西,很好收拾的,”方知笑着:“这后院布局很好,看着就给人安静的觉。”
见到方知走来,她便站起:“怎么样了,收拾好了吗?”
“姨娘,怎么又说这话儿了?晴儿不觉得苦,晴儿觉得这里好的,没有那么多七八糟的事儿,”晴儿甜甜地笑着。
“其母威武神勇,力大无穷,真可谓巾帼英雄也,”林瀚的话断断续续地传方知耳朵里,她将包袱放在清扫很净的炕上,狠狠地擂了一拳。
林瀚没想到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,竟然也这般知礼,怔愕一会后:“这位兄弟不必客气,请问兄弟姓氏名谁?敝姓林,名瀚,年岁小,没有功名,长辈还没有赐字。”
方知扯着嘴角:“民以为天嘛。”
许晚没有因为姨娘一词有什么不好意思,反而大方地自我介绍:“我娘家因为了事儿,我便成为林家妾室,夫君去世,夫人将我们娘俩驱逐林家,自生自灭,无奈情况下,只好投奔姑太太,没想到赵家村竟然这般的秀安宁,赵夫人,你不会嫌弃我份低微吧?”
许晚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,坐在卧房门绣着儿,时不常看看几个孩,满脸都是温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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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月亮门走到后院,后院是正房三间,厢房两间,小巧凑,院中还摆着大陶瓷鱼缸,孩们都围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鱼缸里的小红鲤鱼。
“这是我娘的女儿,叫晴儿,也跟着我来到这里受苦,哎…。。,”许晚愧疚地叹息。
等她将东西收拾好,不见几个孩的影,不过听到后院有笑声,便知在后院里。
“好词,好句儿,辟也,”林瀚说完又恭谦地抱拳施礼,一副很受教的样。
“是吧,我第一次见到这院也是这样的觉,便没有还价地买下了,在乡下住,最舒服的就是安静,”许晚慨地。
这倒是跟方知很有共鸣,两人瞬间拉近距离,仿佛一下找到知音般。
这时那个丫鬟来到方知边,屈膝行礼:“见过赵夫人。”
要说话,就见豆包走上前,先是收整一下自己的衣衫,又正了正自己的小发髻,然后抱拳施礼:“谢许夫人的帮助,谢兄台的慷慨,小弟在这给兄台施礼了。”
“小弟姓赵,名瑜,小名豆包儿,也没有字,”豆包儿正儿八经地接着介绍:“这是家母,你可称为赵婶。”
方知被这一对酸不拉几的小孩,得不知该说什么,这时小包带着小跑来,见到豆包正在与一个男孩说话,便跑到跟前:“你是许夫人家的孩吗?我是豆包的大哥,叫小包,这是我妹妹红糖包。”
她虽然这样说,但表情却不卑不亢,神真诚坦。
“见过小包少爷,见过红糖包小,”林瀚说完,又怔楞片刻:“呃,兄弟家的名讳都跟吃有关。”
“嗷…。。,”方知哀嚎一声,回将车上的大包袱扛起,虎步龙行地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