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闲事。”
放大的复印件加上这封信,被我投到附近的邮筒里。然而,信跌落到邮筒里的一刹那,我后悔不迭,以至于退脚发——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把自己的份告诉给一个有可能是神经病的女人!我赶忙把手伸到邮筒里,希望后悔还来得及,但怎么可能够到信?
请不要再写信来了。
不用她说,复印机里来的A3尺寸的大的驾驶执照,怎么看觉都不好。绫问:“不是还在发烧吗?”又用手试了试我的额说:
“这可是重要的展,你没被卷什么重大事件吧?”
“比如说,碰巧获得了什么机密情报?”
“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有这事?”
你要是真的藤井树,就请拿证据给我看。
“怎么可能?你是说这些信不是一个人写的?几个人合谋写了这些信?”
然而,对绫的话,我几乎充耳不闻。
“主”知了,肯定要嘲笑我的这行为。
虽然我这么想着,但不知到底为了什么,我还是放大复印了我的驾驶执照。正在用图书馆的复印机时,绫看见了,她奇怪地问我在什么。
“对,就是神经障碍。你看这里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因为没有其他解释?”
“什么?怎么会?”
后来听说,好像是同事开车先把我送到医院,不过我一得知那是医院就奋力抵抗,是不下车。同事无奈,只
“你这不是特意向对方表明份吗?所以肯定会收到回信。”
“主”说着,让我看最后那封写着“你是谁”的信。
我比较了信,的确如“主”所言,只有那封信和其他的信笔迹不同。我以极其常识的见解反问:
她这么一说,我才醒悟。今天的大脑好像短路了。镇定镇定——“冬冬”地敲打了两三遍自己的脑袋,我目眩,倒在地板上,失去了知觉。之后发生了什么事,我完全记不得了。
这就是证据。
然而,还没容我多想,没过多久,下一封信又来了。那天,快要好了的冒又发作了,我的温徘徊在三十七度五左右。
对“主”的设想,我不知该相信到什么程度。换句话说,这个“主”的脑是否值得信赖,我觉得还是个问题呢。我决定先自己寻找答案。
“笨!”
“你自己想想就会支持我有力的双重人格之说的。起因原本就是你的信,难不是你的信先提‘你是谁’这个问题的吗?于是,这个女人就开始不明白你的意思了,原本她就不认识你啊,只不过误以为认识你罢了。然而收到了你的信,却突然直接面对了现实,就是你和她彼此素昧平生的现实。被质问的她必须再次设法逃避现实,也就是说要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,变成另外一个不认识你的人。”
“看看不就明白了吗?复印驾驶执照呢。”
“那就是这个人有双重人格。”
再见!
有信都给“主”看了,等她的建议。
“什么?双重人格是什么意思?神经障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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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片看上去像通缉犯。”绫看了一复印来的照片,不怀好意地说。
“…不知。”
份证或保险证的复印件都可以。渡边博
“难是其他人写的?”
“只有这封信笔迹不一样。”
藤井树:
“什么?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个人是双重人格。”
“你要注意,很啊。”
“主”看信时,发现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。
可能也是因为发烧,我怒不可遏,心想:适可而止吧!吗非要给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看份证或保险证?
你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