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人，只是可怜的艾伯特，他肯定要气坏了。

“最近都没见到那矮，真不知他稍微长了儿没有。”艾伯特那张总是说些凌厉的话的嘴此刻也丝毫不闲着，他总得找个宣来释放一下自己此刻不满的情绪。

“你们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们居然认识利威尔先生！”真理惊讶得直接从座位上弹了起来。

“我说玛丽，别这么咋咋呼呼的，我们只是旧相识而已，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。”艾伯特皱着眉神一黯，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，随后他便翘着一脸理所当然地这么说“你们可真般，让我说的话你们的年龄差和差真该对调一下。”

真理沉了一会，最终面痛苦地了：“事实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。”

“酸死我了。”维姬轻笑着用手在鼻跟前扇了扇，在艾伯特的怒视下不不慢地说：“不过玛丽，据我所知你现在的吃穿用住的无偿提供者都是利威尔是吗？”

真理满面愁地了自己的鼻，无可奈何地叹了气：“是这样的没错，我想通过我的监护人支付费用给他，可是他说要是我再敢提钱的话就把我赶上大街和狼猫住一起，他上辈是不是和钱结下了什么梁？”

“真蠢，谁会想不开到和钱过不去？他只是想抢占下主动权而已。”艾伯特投给真理一个带着鄙视的神，微微颔首一个似乎将一切都了然于心的表情，手指着课桌似笑非笑地说：“比如你现在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受限于他了。”

“或许吧。”

“虽然我不认为你需要担心没有地方住的问题，我可以收留你。”

“利威尔先生知后说不定会气得揍我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还是在桥下将就几天，等他气消了再将我拎回去吧…等等，有哪里不对，我果然是受限于他了。”真理痛苦地抓了抓自己的发。

“看吧，情这回事要双方地位平等才能维持得更加长久，比如你可以试着向她表明你有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本领，而不是一个总是受制于他的可怜虫。”对向真理一脸迷茫的傻样，艾伯特煞有其事地认真提议。

维姬以一充满慈的微妙目光注视着艾伯特说：“说得你好像谈过恋似的。”

“比不上你，我听说你是少数尝试过婚姻的人。”艾伯特不知为何叹了气，

“是的，可惜那并不完整，但我已经觉得自己足够幸运了。”维姬垂下了帘，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陷了短暂的沉默。

她毫无疑问是幸运，在那遥远的从前至少她能够寿终正寝，并且在最后一刻玛丽都陪在她的边，而艾伯特则是孤一人在人的撕扯下结束了生命，那时他甚至还没能够成年，所以现在她才尽可能地迁就和包容艾伯特，而不是像从前那样老和他吵架斗嘴。

随他们去闹腾吧，维姬无奈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