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伊烦躁迈前一步，差伸手抓住对方斗篷，因为类似对话他们有过一次“你还窥伺你不该得到！”

“…我只应允给你除我之外…嗯？”费伊停下来，疑惑看索。

“我不想统治黑暗，我只想得到你。”

“啊？”

费伊听不懂，他同样语气不好：“这就是你要对我说解释？”

“那之前，虽然你总是徘徊虚空之境，但众神总有相聚时候，加起来你看过我无数。”索平静说。

“你行为，让我很难相信这个说法。”费伊咬牙切齿说。

“你没想到我还记得那时候事？真是愚蠢！”神记忆力怎么会问题，就算不注意，只要慢慢记忆里翻找总会发现问题，连冥想盆都不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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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你跟之前一样不记得，众神之中，我并不起。”次神大小形态比维拉差多了，米尔寇每次都是扫一，然后掠过。

这条与世界为敌黑暗事业也太杯了。

“炎追随你是期望得到黑暗力量，昂哥立安蛰伏黑暗中是因为她贪婪，你承诺只要我背叛奥力，就能得到除你之外权力，以及我想要一切。”

打击有那么大吗？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索气息发生这样剧烈改变，唯一能与之媲就是戒后掉火山时候，但是这次严重！

“果然是…致命错误，我注意不到地方，哼，命运…”

“关于诺言理解，我们可以结束了。你得知这件事之前，就质疑我背叛。”索巧妙将重转移，因为他看得来，再继续某个话题很容易让费伊恼羞成怒。

费伊看来，这就是被彻底戳穿后惊骇过大。

“你竟然认识我神源本质。”

“神源本质？”他重复了一遍，好像不能理解。

*d^_^b*

“创/世乐章前我看过你一！”费伊不耐烦说，他不相信索不记得。

“你对奥力从来没有忠心，对我也一样。”

“住！”

这谈话哪里不对？！

“…！”

索表情从惊骇愤怒，慢慢变成什么也没有。

“神与人一样，记忆也是有选择。”

因为情绪剧烈变化，斗篷都颤动起来，那棵月桂树彻底被黑暗吞噬了，枝丫连坠落机会都没有，就变成了一片虚无。

“我已经得到了。”索一反常态直接说。

“你神源本质没有变。”费伊想都没想，直接说了。

作者有话要说：手机，希望分段没问题

“如果我不是奥力下属，你未必满意我能力。”奥力是创造阿尔达一切质神，他次神对米尔寇很有引力。

这个答案显然让索到意外。

“不止那些！”

“难怪我无论怎样思考，也猜不到。”

费伊有转向，他简直怀疑对面索是不是真，索本就不会说这话——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不算甜言语…好听话。就算极少时说过，也不像这么直接。

费伊有糊涂眨了下睛。

“对…”

“…”费伊疑惑看索。

既然说了，费伊也不打算留下另外一半，他冷笑：“创/世大乐章时，你没有跟随任何一个变奏，你对阿尔达未来会怎样丝毫不兴趣，从开始，你就没有忠诚之心。附和黑暗来到我边，难不是一个奇怪选择？换了谁都会怀疑你。”

关键时刻就失踪下属，说不是窥伺黑暗主宰权力，谁信？

“从永恒大殿开始…就认识。”索现自己也分辨不该有什么样情绪。

“…”他怎么不记得？！

费伊好不容易才将脸上温度降下去，跟着就到眩，如果索说是实话，米尔寇当初是多傻，卖了自己换一个能属下？

“…”“我以为，我们第一次见面，是阿尔达。”命运给了索一个惊喜，但他却不知米尔寇比他想还早就注意到他了，这让他之后几千年，态度与事情都有偏差，终导致米尔寇怀疑。

索接着说：“如果你对忠心理解是要像炎那样，我确没有。勾斯格不会想得到你。”

结果跟他预料截然相反，索什么话都没说，甚至没有找合理借解释。

“包括伊维塔不允许占有、统治以及毁灭…”索重复了诺言中间一句，然后调“这才是我愿意背叛奥力理由。”

坏，费伊想看看索是如何辩解，欺骗也是一技术，发生过事情无法抹消，想颠倒黑白绝不可能！

“你投靠别有目。”

“是，我没有想到…”

费伊决定如果索再说“对黑暗没兴趣就是为你”这万能句，他就直接揍神了。

“怎么样？你忽略掉了重要细节？”